第211章 貳佰壹拾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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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章 貳佰壹拾壹
秦氏才看向寶貝閨女, 等進了屋，關上房門，秦氏瞧見元書雨胳膊和膝蓋上的傷, 心疼問出了何事，元書雨將路上發生的事揀緊要的說了。
秦氏苦著臉，一邊給閨女上藥，一邊艱難開口：“那救了你的人是二丫頭的男人, 雖說是個官，還是個京官, 可早已娶妻生子, 還有個二丫頭做妾, 娘可不舍得你跟了這樣的人。”
元書雨轉頭看她娘，忍不住笑起來：“娘, 你說什麽呢。我怎麽可能看上他？”
見閨女不像是在忽悠她, 秦氏於是放心了。擡頭笑容滿面說：“那是, 我閨女長得漂亮，還是才女，要嫁的的那定是王侯將相青年才俊，那人又算什麽東西！”
聽娘親說那人壞話, 盡管元書雨並沒想和人家有什麽關系, 但她心裏還是別扭。“娘，人家好歹救了我, 要不是他，你女兒恐怕這時候還回不來見你。”
秦氏向來聽女兒的, 比起窩囊廢兒子, 更習慣聽女兒的主意。秦氏當即表示錯了，她以後都不亂說話了。
等上完藥, 換了件幹凈的衣裳，元書雨裝作隨意問：“娘剛才說，那是元二丫的相公？”
秦氏：“相公什麽相公，她不過是個妾，是個奴婢，伺候人的東西罷了。”
元書雨越想越奇怪：“那為何那人會為了元二丫來我們這兒？”
秦氏回憶了下，才說：“她先前被夫家趕了出來，也不知道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，跟她娘一個德行。許是那男的舍不得二丫頭肚子裏的孩子吧，又想來把人接回去。”
秦氏將元良良躲在鳳滿樓，又回來元家，後又被那男的接走一事，原原本本說了。
元書雨沈默半晌，疑惑；“沒道理。她哪裏不好去要回來我們這兒？她以前那麽討厭我們，要不是林氏還在，恐怕她早逃走了。如今林氏也不在這，她沒道理回來。”她問秦氏，“她一個人過來的嗎？”
秦氏下意識點頭，馬上又搖頭：“哦，對了，她和金昌一道出現的。閨女，你是不知道，金昌回來時有多慘，腿都斷了，這些年不知道經歷了什麽。大家夥去問，他還死活不說，搞不懂這有什麽好瞞的。”
元書雨猜想此事定有蹊蹺。元二丫不可能回來，而那男的也很古怪。怎會把小妾趕走，趕走了，又不遠千裏跑來這兒，特地把人接回去？
不對，他沒把人接回去，特地買了一個大院子給小妾養胎。如果他這麽喜歡元二丫，又當初為什麽把人趕走？據她所知，大戶人家納妾，那些不得寵的頂多讓她們爛在後院，又怎麽會放出來？
這哪哪都說不通。
“不過那二丫頭此次竟然送了你堂姐一套貴重頭面，一個小妾也不知哪坑蒙拐騙來的。”秦氏酸溜溜叨叨。
元書雨更想不通了。
平日門都不得出的小妾，又怎可能平白無故手裏有貴重之物。無非是夫家給她才會有。
他究竟是什麽人？官又是當的幾品官？
問秦氏，秦氏說不知，反正是挺大的官。
他年紀不大，做官頂了天也就幾年，能升多大。除非家裏有靠山。
他還武藝超群。
元書雨竟然覺得元二丫有些好命。竟然會給他當妾，她還以為是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呢。
元書雨想到什麽，和秦氏說：“娘，你覺得女兒去選秀如何？”
秦氏雖覺得閨女有當娘娘的本事，但真的要讓閨女當娘娘去，秦氏還是沒想過的。是以秦氏聽了這話有些楞，結巴問：“你……你怎的想這些？”
元書雨早想到她娘的反應，是以從容說：“都說京都城遍地權貴，但真正的權貴除了陛下，和陛下生的皇子皇孫，旁的又算得了什麽。如今陛下正值青年，膝下獨一子，而陛下的兩個兄弟，一個被終身禁足，另一個怕是日也到頭了。女兒要進了宮，得了寵，生下小皇子，那咱家就真的飛黃騰達了。”
秦氏聽閨女說著，眼裏也有了期待向往。她比誰都要希望閨女嫁得好，她巴不得早日搬出這破房子，可哪有那麽容易的事。這怕是做美夢才會有吧。“可咱們家除了你三伯又不認得其他當官的，你三伯肯定不樂意幫咱們，那選秀哪是我們說去就能去得的？”
元書雨自信一笑：“學堂的先生時常誇我是她教的女學生中最出色的，往年學堂會推舉一人去往京都選秀，女兒志在必得。”
元書雨當初之所以堅持要去女子學堂，也是因為知道學堂可以舉薦選秀才女。她早有想法，只是怕嚇到秦氏，故一直沒說。
再有一年，就是京都城三年一度選秀日，她此時說，娘也好早點為她做準備。
秦氏向來對女兒言聽計從，當即表示會好好支持閨女，這晚母女一直在探討需要準備的東西。元書雨雖在臨沅縣才貌雙全出名，但去了京都城，恐怕被那些千金郡主什麽的比得狗屁不是。
她的發型不夠時興，她從頭到腳的皮膚還得保養，還得花錢揚名，這些都要早做準備的。
...
總算到家了，看著燈火通明的院子，陛下知道貴妃定在院子裏焦急等待著他。
他推開門，貴妃果然在！
陛下心裏高興，但他得裝作不高興的樣子，這會兒月份還不算大，等到要生二胖了，她還這樣大半夜等他，萬一有個好歹咋辦。
然而他剛靠近，貴妃竟身姿靈活跳起來，往後蹦了蹦，白生生的手還在鼻子底下扇風：“嗯，好臭。相公你這是摔茅坑了嗎？”
陛下：……
“就有個……”陛下恍然想起貴妃要知道他和別的女人有接觸，怕是要鬧騰。
哎呀，他怎麽此刻才想起來呢？陛下有些懊惱。
“就有個什麽？”元良良好奇。
“就有個挑糞的問路。晦氣。”陛下說完，徑直往屋內走。
元良良狐疑瞅著陛下的背影走遠，她又狐疑去瞧幺平，幺平避開目光，行了一禮就要跟上陛下。
春雨上前拽住幺平的袖子。
幺平忙喊：“公子！公子是否要奴才伺候更衣？”
陛下遠遠的聲音傳來：“要的。還不快過來，否則軍法伺候！”
春雨聽到這話，下意識松開手，下一瞬，只能看到幺平消失在走廊拐角的一片衣角了。
轉眼到了中旬十五。
元良良問陛下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元家。這樣熱鬧的場景陛下是不習慣參加的，但既然那是貴妃的母家，貴妃都去，他沒道理不去。於是陛下欣然答應。
她給陛下找了一件紫色錦袍，腰間除了常佩的金匕首外，還多了一塊貴妃送的寓意如意順遂的乳白色美玉，頭戴同色玉冠的陛下哪還是前一陣那個不修邊幅的糙漢，俊俏的讓貴妃挪不開眼。
陛下有些別扭，這讓他想起了一次去南風館辦案見到的那些不男不女的人。但看貴妃歡喜得緊，陛下決定忍了。
今日的元家披紅掛彩，喜慶得緊。
他們買的小院和元家離得不算遠，元良良和陛下是散步散過來的。前方停著兩輛馬車，從馬車上下來幾t個女眷，元良良讓她們先走。
畢竟閨女出嫁，元承庭也在兩日前回了家，今日他就負責在門口迎客。
元承庭看到元良良，眼中大喜：“良兒！二伯可是好久沒看到你了，竟然都這麽大了！”
元良良叫人：“恭喜二伯。”
她這二伯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次家，此次要不是嫁女兒，估計也不會瞧見人。但作為晚輩，元良良還是很喜歡這個二伯的，開朗幽默，也並沒因她親爹的關系冷待她。
有一回她印象很深刻，她和元有慧打架，她把元有慧的臉抓花了，所有人都偏幫元有慧，只有二伯會來哄她，和她說元有慧皮實著呢，撓兩下沒關系的，不用擔心。還和二伯母說，“小孩子打架就讓她們打去唄，活潑些好。”
元承庭看著一旁的陛下，一怔，而後又笑開：“這位是侄女婿吧，快裏面坐！”
陛下抱拳行禮。
元良良來不及和她二伯多寒暄兩句，後面又來了好幾個客人。她只好和陛下邁進裏屋。
招待女眷的郝氏看到她，臉上笑容不變：“二丫頭來啦。這大著肚子，小心被人擠了，快過來坐。”郝氏又看站在門口的陛下，趕緊催促兒子元驊，“快帶你姐夫去院裏喝茶。”
元家地方小，實在沒多的屋子容納人，只好將男客安排在等會兒開飯的院子裏。現在吃茶，等開飯了，都不用挪位置，直接開吃，大家都很高興。
陛下看向元良良，元良良沖他眨眨眼，跨入堂屋門，陛下便沒再猶豫，隨了堂弟去院子。
陛下一到院子，就被一眾老的少的男客圍了，七嘴八舌問他和主家什麽關系，知道他是元家老三的二女婿，又問他元家老三官當得怎麽樣，聽說他也是當官的，當的什麽官……
陛下還是第一回面臨這麽多問題，關鍵他還不好拒絕不說，還不好讓幺平代他回話。陛下心裏苦，陛下覺得他還不如留在家裏批折子呢。
好在沒多一會兒，一個陛下見過的青年，同樣也是堂弟的來找他，說是有事請他幫忙，陛下才得以脫身。
元駿腳步匆匆帶陛下往後院去，陛下見越走越偏，停下腳步。
元駿沒聽到腳步聲，回頭，緊張沖陛下解釋：“不是我，是我妹，就我妹妹說要見你。她就在前面的老榕樹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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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氏才看向寶貝閨女, 等進了屋，關上房門，秦氏瞧見元書雨胳膊和膝蓋上的傷, 心疼問出了何事，元書雨將路上發生的事揀緊要的說了。
秦氏苦著臉，一邊給閨女上藥，一邊艱難開口：“那救了你的人是二丫頭的男人, 雖說是個官，還是個京官, 可早已娶妻生子, 還有個二丫頭做妾, 娘可不舍得你跟了這樣的人。”
元書雨轉頭看她娘，忍不住笑起來：“娘, 你說什麽呢。我怎麽可能看上他？”
見閨女不像是在忽悠她, 秦氏於是放心了。擡頭笑容滿面說：“那是, 我閨女長得漂亮，還是才女，要嫁的的那定是王侯將相青年才俊，那人又算什麽東西！”
聽娘親說那人壞話, 盡管元書雨並沒想和人家有什麽關系, 但她心裏還是別扭。“娘，人家好歹救了我, 要不是他，你女兒恐怕這時候還回不來見你。”
秦氏向來聽女兒的, 比起窩囊廢兒子, 更習慣聽女兒的主意。秦氏當即表示錯了，她以後都不亂說話了。
等上完藥, 換了件幹凈的衣裳，元書雨裝作隨意問：“娘剛才說，那是元二丫的相公？”
秦氏：“相公什麽相公，她不過是個妾，是個奴婢，伺候人的東西罷了。”
元書雨越想越奇怪：“那為何那人會為了元二丫來我們這兒？”
秦氏回憶了下，才說：“她先前被夫家趕了出來，也不知道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，跟她娘一個德行。許是那男的舍不得二丫頭肚子裏的孩子吧，又想來把人接回去。”
秦氏將元良良躲在鳳滿樓，又回來元家，後又被那男的接走一事，原原本本說了。
元書雨沈默半晌，疑惑；“沒道理。她哪裏不好去要回來我們這兒？她以前那麽討厭我們，要不是林氏還在，恐怕她早逃走了。如今林氏也不在這，她沒道理回來。”她問秦氏，“她一個人過來的嗎？”
秦氏下意識點頭，馬上又搖頭：“哦，對了，她和金昌一道出現的。閨女，你是不知道，金昌回來時有多慘，腿都斷了，這些年不知道經歷了什麽。大家夥去問，他還死活不說，搞不懂這有什麽好瞞的。”
元書雨猜想此事定有蹊蹺。元二丫不可能回來，而那男的也很古怪。怎會把小妾趕走，趕走了，又不遠千裏跑來這兒，特地把人接回去？
不對，他沒把人接回去，特地買了一個大院子給小妾養胎。如果他這麽喜歡元二丫，又當初為什麽把人趕走？據她所知，大戶人家納妾，那些不得寵的頂多讓她們爛在後院，又怎麽會放出來？
這哪哪都說不通。
“不過那二丫頭此次竟然送了你堂姐一套貴重頭面，一個小妾也不知哪坑蒙拐騙來的。”秦氏酸溜溜叨叨。
元書雨更想不通了。
平日門都不得出的小妾，又怎可能平白無故手裏有貴重之物。無非是夫家給她才會有。
他究竟是什麽人？官又是當的幾品官？
問秦氏，秦氏說不知，反正是挺大的官。
他年紀不大，做官頂了天也就幾年，能升多大。除非家裏有靠山。
他還武藝超群。
元書雨竟然覺得元二丫有些好命。竟然會給他當妾，她還以為是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呢。
元書雨想到什麽，和秦氏說：“娘，你覺得女兒去選秀如何？”
秦氏雖覺得閨女有當娘娘的本事，但真的要讓閨女當娘娘去，秦氏還是沒想過的。是以秦氏聽了這話有些楞，結巴問：“你……你怎的想這些？”
元書雨早想到她娘的反應，是以從容說：“都說京都城遍地權貴，但真正的權貴除了陛下，和陛下生的皇子皇孫，旁的又算得了什麽。如今陛下正值青年，膝下獨一子，而陛下的兩個兄弟，一個被終身禁足，另一個怕是日也到頭了。女兒要進了宮，得了寵，生下小皇子，那咱家就真的飛黃騰達了。”
秦氏聽閨女說著，眼裏也有了期待向往。她比誰都要希望閨女嫁得好，她巴不得早日搬出這破房子，可哪有那麽容易的事。這怕是做美夢才會有吧。“可咱們家除了你三伯又不認得其他當官的，你三伯肯定不樂意幫咱們，那選秀哪是我們說去就能去得的？”
元書雨自信一笑：“學堂的先生時常誇我是她教的女學生中最出色的，往年學堂會推舉一人去往京都選秀，女兒志在必得。”
元書雨當初之所以堅持要去女子學堂，也是因為知道學堂可以舉薦選秀才女。她早有想法，只是怕嚇到秦氏，故一直沒說。
再有一年，就是京都城三年一度選秀日，她此時說，娘也好早點為她做準備。
秦氏向來對女兒言聽計從，當即表示會好好支持閨女，這晚母女一直在探討需要準備的東西。元書雨雖在臨沅縣才貌雙全出名，但去了京都城，恐怕被那些千金郡主什麽的比得狗屁不是。
她的發型不夠時興，她從頭到腳的皮膚還得保養，還得花錢揚名，這些都要早做準備的。
...
總算到家了，看著燈火通明的院子，陛下知道貴妃定在院子裏焦急等待著他。
他推開門，貴妃果然在！
陛下心裏高興，但他得裝作不高興的樣子，這會兒月份還不算大，等到要生二胖了，她還這樣大半夜等他，萬一有個好歹咋辦。
然而他剛靠近，貴妃竟身姿靈活跳起來，往後蹦了蹦，白生生的手還在鼻子底下扇風：“嗯，好臭。相公你這是摔茅坑了嗎？”
陛下：……
“就有個……”陛下恍然想起貴妃要知道他和別的女人有接觸，怕是要鬧騰。
哎呀，他怎麽此刻才想起來呢？陛下有些懊惱。
“就有個什麽？”元良良好奇。
“就有個挑糞的問路。晦氣。”陛下說完，徑直往屋內走。
元良良狐疑瞅著陛下的背影走遠，她又狐疑去瞧幺平，幺平避開目光，行了一禮就要跟上陛下。
春雨上前拽住幺平的袖子。
幺平忙喊：“公子！公子是否要奴才伺候更衣？”
陛下遠遠的聲音傳來：“要的。還不快過來，否則軍法伺候！”
春雨聽到這話，下意識松開手，下一瞬，只能看到幺平消失在走廊拐角的一片衣角了。
轉眼到了中旬十五。
元良良問陛下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元家。這樣熱鬧的場景陛下是不習慣參加的，但既然那是貴妃的母家，貴妃都去，他沒道理不去。於是陛下欣然答應。
她給陛下找了一件紫色錦袍，腰間除了常佩的金匕首外，還多了一塊貴妃送的寓意如意順遂的乳白色美玉，頭戴同色玉冠的陛下哪還是前一陣那個不修邊幅的糙漢，俊俏的讓貴妃挪不開眼。
陛下有些別扭，這讓他想起了一次去南風館辦案見到的那些不男不女的人。但看貴妃歡喜得緊，陛下決定忍了。
今日的元家披紅掛彩，喜慶得緊。
他們買的小院和元家離得不算遠，元良良和陛下是散步散過來的。前方停著兩輛馬車，從馬車上下來幾t個女眷，元良良讓她們先走。
畢竟閨女出嫁，元承庭也在兩日前回了家，今日他就負責在門口迎客。
元承庭看到元良良，眼中大喜：“良兒！二伯可是好久沒看到你了，竟然都這麽大了！”
元良良叫人：“恭喜二伯。”
她這二伯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次家，此次要不是嫁女兒，估計也不會瞧見人。但作為晚輩，元良良還是很喜歡這個二伯的，開朗幽默，也並沒因她親爹的關系冷待她。
有一回她印象很深刻，她和元有慧打架，她把元有慧的臉抓花了，所有人都偏幫元有慧，只有二伯會來哄她，和她說元有慧皮實著呢，撓兩下沒關系的，不用擔心。還和二伯母說，“小孩子打架就讓她們打去唄，活潑些好。”
元承庭看著一旁的陛下，一怔，而後又笑開：“這位是侄女婿吧，快裏面坐！”
陛下抱拳行禮。
元良良來不及和她二伯多寒暄兩句，後面又來了好幾個客人。她只好和陛下邁進裏屋。
招待女眷的郝氏看到她，臉上笑容不變：“二丫頭來啦。這大著肚子，小心被人擠了，快過來坐。”郝氏又看站在門口的陛下，趕緊催促兒子元驊，“快帶你姐夫去院裏喝茶。”
元家地方小，實在沒多的屋子容納人，只好將男客安排在等會兒開飯的院子裏。現在吃茶，等開飯了，都不用挪位置，直接開吃，大家都很高興。
陛下看向元良良，元良良沖他眨眨眼，跨入堂屋門，陛下便沒再猶豫，隨了堂弟去院子。
陛下一到院子，就被一眾老的少的男客圍了，七嘴八舌問他和主家什麽關系，知道他是元家老三的二女婿，又問他元家老三官當得怎麽樣，聽說他也是當官的，當的什麽官……
陛下還是第一回面臨這麽多問題，關鍵他還不好拒絕不說，還不好讓幺平代他回話。陛下心裏苦，陛下覺得他還不如留在家裏批折子呢。
好在沒多一會兒，一個陛下見過的青年，同樣也是堂弟的來找他，說是有事請他幫忙，陛下才得以脫身。
元駿腳步匆匆帶陛下往後院去，陛下見越走越偏，停下腳步。
元駿沒聽到腳步聲，回頭，緊張沖陛下解釋：“不是我，是我妹，就我妹妹說要見你。她就在前面的老榕樹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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